这情况让吴佩孚知道了,他暗自大吃一惊。这还了得!不服从命令已经是罪大恶极了,更可怕的是毕竟良心未泯。当兵的发善心,竟然到了对抗命令的程度,那还 会成为战场上听令陷阵的工具吗?这且不说,自己的警卫连长既然知道了骚乱的真相,只要尚有一点点良心,早早晚晚总会给捅出去的。他既然能在自己垂涎的美色 面前都良心发现;那在记者们的说教面前岂不会合盘端出事情的经过?如果真是那样,将如何向曹大帅交代?又如何维护袁宫保的威信?想到这里,吴佩孚头上冒出 了冷汗。 他那足智多谋的头脑马上想出了“补救”的对策,立即亲自审讯那个连长:“你为什么违抗命令?” “我没有违抗命令。”连长辩解说,“辫子我买了,兵勇的号衣我也征集了——” “胡说!谁让你买辫子来ア你这是污蔑本军!”吴佩孚翻脸不认账了。 我要将你军法从事!吴佩孚杀机毕露地表达了自己的决心。 “团长!”那连长企图告饶,就用吴佩孚平日的教导为自己说信,“修不是常说在美色面前能悬崖勒马,仍不失为真正的男子汉”可怜的连长真是过分天真了, “此一时也,彼一时也!”为了政涉需要,鹰犬们的是非是经常变异的,你要求政治家的走卒能有中班一而坚定的信条,岂不是缘木求鱼? 当下吴佩孚容不得那连长再说三道四,立即就将其五花大绑,赴刑场,执行枪决。 然后就召开记者州苻公,把一场骚乱的所有责任都推到了这位连长身上,宣布他是“纵兵哗变”的罪魁祸首。他要为民伸冤报仇,不杀这败类连长不足以平民愤云云。 连长死了,骚乱的“善后事宜”也就结束了,因为大总统不再有去南京之虞,整个中国政坛都以大总统的意志为准了。 (责任编辑:中国历史网) |